0195 风暴酝酿,奸夫都聚齐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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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莫名其妙被排出了男人的阵营。

约炮,和双重人格总裁的一夜情1

小树苗从后台匆匆逃走之后,到转角就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演出服装给脱掉。

好在里面的黑色T恤很低调,她再从墙上抹了点灰到裤子和衣服上,一路低着头走路,竟然没有人察觉她的身份,连举着横幅的门外粉丝都忽略了她。

她成功躲过了一劫,不过接下来,她反而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现在身上什么都没有,没带钱包,也没带手机,舞台是不能返回去的了,陈俊肯定派了小弟继续守在那里。公司她也回不去了,陈俊也能轻而易举查到她的公司。

往后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待在乐队里了。继续在乐队里演出,这就等同于在自己胸口上贴个“将死牌”,就等着那位死神上门来找她。

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有一件生死堪忧之事:她今天的点数没了。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她游走在空荡荡的街头,身上没有点数。

天空中又微微飘起了一点点雨丝。如丧家之犬的感觉,就这么蹭蹭蹭上来了。

她决定先去找大狗狗。

她步行到了两公里外的大狗狗所在的酒店,却没发现人。

她转念一想,对了,大狗狗今天来看她的演唱会了,肯定不会在酒店里面待着。至于他现在去哪儿了,她也不知道,而且没有手机,她也联系不上。

直到这个时候,小树苗才真正开始担忧。比起被陈俊发现,反而是“点数快要耗尽”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更甚。她还有三个小时,尽快想办法把今晚的点数凑齐。

她就说今天上舞台之前,总感觉自己眼皮子在跳,好像要出点什么事情。

她重新步行走回到演出会场,躲避过了粉丝,低调地从小门进入。这个举动很冒险,一不小心可能就会被陈俊抓到。但眼下顾不了那么多,先找到自己手机,联系到大狗狗再说。

她一路穿行,到了自己休息室,刚在四处摸索自己的大衣口袋,门就被推开了。

刚又结束了一首歌的三个男生进来,回到同一个休息室里面休息。

“好险,还好我们把编曲做了一个小修改,这才成功蒙混过关……”

男生们走了进来,忽然顿住。

见到她出现,贝斯小哥哥惊讶:“你刚才去哪儿了?怎么一声不吭就下台了啊?我们很紧急地找到了一个替补的鼓手,之后的演出才顺利进行下去,但还是有不少粉丝在追问你去哪里了……”

漫画小哥哥倒是反应比较沉稳,只是快速做总结:“舞台的事情你不必担心了,我们已经对外放话你临时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之后几场都有替补的鼓手帮忙一起演出。”

杭星倒是更加担心一个问题:“……你出什么事了?”

小树苗看了一眼杭星,不知为什么,越看他,越觉得不太顺眼。

你有本事,刚才把你内裤也给扔了啊?啊?!

她憋着自己的情绪,佯装无事地顺着这话说下去:“我是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所以赶紧下舞台调整一下,免得直接破坏现场。”

大家的反应齐刷刷一致,三人异口同声道:“你哪里不舒服?”

每个人脸上都是担忧的表情。

小树苗:不是,你们这样,莫名其妙搞得我很愧疚啊!

“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

她敷衍地安抚了一下几个队员,很快大家就要接着上舞台了。休息时间不多,所以他们和小树苗简单嘱咐了一下“照顾身体”、“不舒服就跟工作人员说,让他们直接送你去医院”,就匆匆上台去了。

小树苗找到了自己手机,又给大狗狗打电话。

不知为什么,这次还是打不通。

她接连打了几个,对方都没有接,她只好留了一个口讯:“你到哪儿去了?看到以后赶紧回我。”

放下手机,又觉得:时间这么紧急,只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大狗狗身上,太危险了。要是到了午夜十二点,大狗狗依然没有回复她的信息呢?

她迅速下决定:现在立刻就找人做,立即、马上。

也别管人家分数究竟有几点了,一点两点也是分,趁着大狗狗晚上回复之前,今天晚上就先多肏几个吧,保险一点。

她立即就出了化妆间,开始在后台物色起来。现在对她而言,只要是个男人就行了。

物色一圈,先是看到了之前给自己化过妆的Kevin老师,Kevin一看就是gay圈里的0,说话娘里娘气,没什么直男朋友,跟好多女演员反而是贴心闺蜜一般的存在。其实0也挺好的,对吧,后面开拓起来不费劲,但是……他跟小树苗也混成了闺蜜一样的存在,此刻见到小树苗,还朝她眨了眨眼睛,嗲嗲地招呼了一句。

小树苗忽然觉得自己下不去手。她怎么能对自己的闺蜜下手呢!

再物色一圈,又看到了几个正在后台连着好几台笔记本电脑,开着软件疯狂做后期的剪辑小哥们。

瞧了瞧他们日益秃起来的发际线,小树苗心生不忍,也是下不去手。

生活已经如此不容易了,996的成年人已经如此脆弱而容易崩溃,何必要给人家的生活再增添阴影呢。

出发之前,小树苗是觉得自己不应该挑人的。但是一圈转下来,发现谁也不合适。

自己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了啊,在后台里的都是熟人、半熟人,或者她不认识别人但是别人都认识她的人,她怎么能去做把人家按在墙上搞屁股的禽兽事儿呢!

又来了,这种被人设束缚的感觉。

人生在世,想要不顾伦理道德底线地禽兽一把,真的好难。

一圈兜回来,结果正好撞到了胖子。

小树苗:“……”

好了,她决定了,就是你了。

胖子还啥也不知道,啥也不知情,见到小树苗的时候还乐颠颠地跑上来,丝毫不知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待操的屁眼。

他乐呵呵说:“妹子,你来的正好,我刚好在找你呢,有个事儿一定得跟你说啊!”

小树苗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心不在焉:“哦?有事儿跟我说?那咱们去角落里面说?”

胖子:“害,没事儿,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

小树苗又心不在焉道:“要不去我化妆间里说?”

胖子:“没事儿,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

小树苗:“旁边有个安全过道,要不去过道里面说?”

胖子:“?”

小树苗的目光已经环绕一圈,摸着自己下巴,若有所思道:“你让我好好想想,去哪里说比较合适。”

胖子:?不是,就是说两句话而已,你怎么此刻一副要摆乾坤占八卦的郑重模样?是给自己选老公呢???

胖子抢在小树苗再度开口前,赶紧说:“你之前不是把你账号给我了嘛,让我帮你好好物色物色?你猜怎么着,我今天钓到了一个优质男!聊得特别好,人家给你刷了好多礼物!我看着这个不错,直接帮你把炮给约下了!”

小树苗愣了一下:“啊?”

“啊什么啊,千真万确!而且对方都有照片的哦,不是什么穷屌丝。”说着胖子就帮着把照片翻出来。

别说,一身高级手工西装,利落纯黑色短发。

对方倚在沙发上,背景是五六十层高的落地窗,能俯视到商务区里的林立写字楼。

这乍一看去,竟然是那种小说里的霸总人物。

小树苗狐疑:“霸总会上社交软件约炮?还能这么轻易被你搞定?”

胖子不服了,他自认为自己扮成女的钓男人是非常有一套的。

“你怕人家是照骗啊?但人家不是一张两张哦,你看看,这些都是生活日常。”

照片哗哗往下翻,还真是不同光线不同场合下的生活照片。

既然照片都成一个体系,差不多能判定是本人无疑。

但问题又来了:“他这样条件的,应该很多女的可以选择吧?”

胖子说:“对方是有特殊癖好的,属于‘男受’,但性取向又是女人!这不是正巧对上了嘛!妹妹,这次你要是钓成功了,我可是立了大功了……”

他问:“酒店房间订好了,你去不去?”

小树苗:“……去。”

约炮,和双重人格总裁的一夜情2

小树苗:“……去。”

胖子打眼一瞧,只觉得小树苗好像重重松了一口气,像是从伦理道德的线上挣扎了出来。

胖子丝毫不知自己刚从蛛网中爬出来,与一场暴力犯罪擦肩而过。他依旧很高兴:“既然定了,我就回复对方了哈!你现在就可以赶紧过去了,别让人家等!”

小树苗被推着出门了。

路上她依然觉得疑惑:对方靠谱吗?要是普通屌丝来约炮,她约也就约了。但对方的颜值身材和照片po出来的生活工作环境,明显就不像是那种……

但转念一想。总裁就不约炮了吗,人家或许也和她一样,“被人设所束缚”,只能找陌生人来解决呢。

到了酒店,她敲了敲门。对方开了门,屋子里很昏暗,只开了一盏床头的阅读灯。

门一开,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对方一把将她拥在怀里,低声来了一句:“姐姐,操我。”

小树苗:“?”

诶?这个反差是不是有点大?怎么跟她来的时候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已经开始低头脱自己的衣服,还一并开始脱她的衣服,仿佛是很着急的样子。

小树苗隐隐约约有点明白:这估计是像漫画小哥哥一样,有那种性瘾吧?

性瘾到了特别饥渴的时候,不管对象是谁,只要能挨肏就行了。

她在对方来脱她衣服的时候,冷冰冰拍掉了对方的手,说:“转过去,弯腰,把手撑在地上。”

对方出人意料竟然很配合,有些急切地弯下腰来,直接把两只手撑在了地上。这个姿势,让他脊背沉得更加深,整个人几乎是对折,身后的两瓣屁股也自然而然地分开,露出了里面的风景。

小树苗对这种本来就有M癖好的人完全不带有任何怜惜,手一伸长,从柜子上挤了一瓶乳液随便润滑之后,就掏出了自己的名器。

“……今天就撅在地上挨肏,听明白了吗?”

对方吐出一口沙哑的气息:“……听明白了。”

小树苗:别说,嗓音还挺好听的,低沉醇厚。

她大刀阔斧地就做了,反正只是一次性约炮的网友,也不需要太过花前戏。做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抬头看一眼墙上挂着的钟,心里盘算着今晚的时间。

她本来是想草胖子的,但临时改成草了网友。她想的很明白,草胖子的分数和约炮陌生网友的分数,不会有太大差别,没准还是人家帅网友的点数高。

既然都打算低分多量攒次数了,她也不吝啬自己的体力劳动了。约炮之后的分数一定还不够7分的,她还得再另外寻人。最好的结果是大狗狗这个时候回复了她的消息,要是没有,她可能还要再找人草第二波。

别看这个男网友,身形和气质都挺Man的,一操起来竟然非常之骚,后头屁股里的水扑哧扑哧地乱喷,呻吟声也是一声比一声大,一副快要被操得爽上天的模样。他挨肏的时候还喜欢喊她姐姐。

小树苗:不是,我看着我俩的年龄,好像差得也不是那么大??我还觉得你比我大上那么几岁呢?你是眼神不好吗?还是长相显老啊???

她重重一操,说:“叫爸爸。”

对方被顶得腿一软,几乎是立刻:“爸爸!”

哎,可真是骚断腿了。

她觉得小孔雀操起来的时候,可能也未必能骚得过他。

小树苗特别赶时间,所以这场炮被她严格精确计算了,至多不能超过三十五分钟。

等到第三十四分钟的时候,她重重一挺,潦草一射,然后就要提自己的裤子。

男人被肏软了,双目无神,软绵绵倒在地上。等小树苗要走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盘起自己的两条腿,想要去缠小树苗的腰,让她再多留下来一会儿。

小树苗无情地把他的腿给掰开,提上裤子就走了。

直到临走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对话都没超过五句。

肏完了人,电梯一路下来,谁知道胖子就等在了酒店大堂。

“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帅?”他还想邀功。

小树苗:“嗯。”

帅是挺帅的,就是太骚了,没难度。

胖子:“不光帅,还特别有钱!你知道他给你刷了多少礼物吗,折合一下都好几千了!你觉得普通男人能随随便便,给一个面儿都没有见过的网友刷这么多吗?甚至连对面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小树苗停下脚步:“你想说啥?”

胖子:“对方肯定是对你情根深种啊,情根深种懂不懂,就是爱上你了。”

小树苗狐疑:真爱上我了?

有小孔雀这种网钓的先例,小树苗觉得,人嘛,在上头的时候,真陷入爱情也未可知。没准这个男网友就是不知怎么的,莫名其妙就对她上心了,所以出手也这么阔绰,上床也这么配合。刚才这么操上一顿,她觉得两人在床上的契合度也是蛮高的。

她心里有点蠢蠢欲动:这人的分数一定是比胖子高了,放弃胖子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就是不知道究竟有多高了。

小树苗不走了,坐下来,在一楼大堂里先查看一下男网友的分数。

胖子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说男网友聊天的时候怎么怎么热情,说两人还很有可能可以有下一步的具体发展等等。小树苗点开界面,一看。

淦。1分。

当场她就站起来,黑着脸往外面走。

胖子一路跟过去:“咋了啊,刚还好好的,坐下来发个呆忽然就翻脸了?”

小树苗转身,很气:“滚吧,以后不用帮我钓鱼了。”

**

一直走在回去的路上,她心里还是气呼呼的。

1分是什么概念?随便叫一个鸭过来嫖都有1分啊。

连王彭都有2分啊。

敢情人家就把她当成一个按摩棒而已?跟这个世界上其他许许多多的按摩棒并没什么区别?

她很气:胖子还说对方给她刷了很多礼物。原来不是有情,而是仅仅“钱多而已”,随便刷刷,不放心上。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干嘛还要投入感情呢。

想她混迹情场多年,到头来还是被一个虚情假意的男网友给嫖了。

**

傅高逸醒来时,一阵恍惚,头顶是摇晃的灯晕。

他从地上坐起来,自己浑身赤裸,置身一个酒店房间里。下体泛着疼痛,像是被人强X过。

手指摸到自己股间粘稠浊白的液体时,他脸色变了变。

满屋子的情欲气息,他就算不想往那方面去想,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刚和人发生了性关系。

他飞快摸出手机,要给自己的医生打电话。

但手机解锁密码被人修改过了,他输了几次,最后停机锁定。

他气得直接丢出了手机。

一屋狼藉。头疼欲裂。

**

这一头,小树苗也很气。

她气得在街边蹲下来,拧开饮料机里买的一瓶可乐,郁郁寡欢地干掉了半瓶。

这个夜晚本来就很惨了,像条丧家之犬。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是缺分的时候,越遇到这种骗人感情的渣男。

她盯着手机,等着大狗狗给她发消息。但消息没等到,倒是等到了王彭的电话。

“妹妹,你在哪儿呢?我们这都担心死你了。”

“担心我什么?”

“老大要抓你啊,我能不担心?咱们得碰碰头,商量一下对策啊!赶紧把你定位告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王彭说要来找她,可是她却不一定能信得过王彭了。谁知道这个家伙现在向着哪头,说不准是帮着陈俊把她钓出来呢。

“你不信我?”王彭很震惊,“林医生也在这儿呢,你不信我,不能不信林医生吧?!”

小树苗:不好意思,这种关头,她谁都不相信。

她多留了一个心眼:“那我们在演唱会里面见吧。”

人多一点的地方,安全一些。而观众席上黑灯瞎火的,恰好也足够隐蔽她,要跑起来也容易。

两人约在十五分钟之后,在角落观众席上碰头。

挂了电话,小树苗看了一眼时间。刚刚打完一炮,又下来在路边蹲了一会儿,现在已经十点了。

还剩下2小时,还需要凑够6分。

她压力很大,吐出一口气,心想:大狗狗怎么还不联系我呢。

十点十五分,她坐在观众席的最末席角落位置。

这个位置太偏,几乎已经看不到舞台上的表演了,没有人买这里的票,仅有的几个也蹭到了前头的位置上。

这一整排都空了出来。

她戴着黑色墨镜,看着舞台上的贝斯小哥、漫画小哥哥、杭星以及那个临时找过来的鼓手老师表演剩下的曲目。现场气氛依旧很热烈。

小树苗却已经暗暗做了决定:待会儿王彭一过来,她就直接把人拉下来操一顿,有什么正事都等操完了再说。或者一边操一边说也行。

这么等了一会儿,身旁有人影笼罩下来。

她知道对方来了。

小树苗态度冷静,目不斜视,先扣住了对方的手腕把人一把拉扯下来,按在自己身旁座位。

对方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小树苗却没有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时间,把对方按得坐下来之后,她的手就非常自来熟地往人家裤裆里面掏。

反正王彭的蛋没什么稀奇,她也掏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业务熟练,不觉得有什么。

但这次让她觉得有些微微不一样的,是对方的裤子似乎是那种很平滑的西装质地,摸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她没忍住就现在大腿上来回摸了一下,一路顺着摸上了裤裆,打算去拉那个裤拉链。

但她手刚摸上裤裆,有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不让她乱动。

她能感觉的出来,那只手很烫,好像烫得一如主人泛红的耳根。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觉出异样来,摘掉了脸上的墨镜,侧头去看身旁的人是谁。

ps,

想啥呢,还能是谁

观众席上睡林疏

观众席的灯光很昏暗,仅有的一丝光线,从舞台的边缘投射过来,只照亮身旁男人的一点点面部轮廓。

恰好,被灯光打亮了的,是他高挺鼻梁的一点边缘,和抿住的下颌线的线条。

男人之间的帅是帅得千差万别的,至少,只瞧见这么一点点,小树苗也能非常确定:王彭绝对帅不出这种样子。

“林疏?”她试探地在心里想:这次怎么不是王彭过来,而是林疏过来?

算了,不管了,分数迫在眉睫,今天不管是谁都要硬上。

她掏人家裤裆的手只是停顿了那么半秒,接着又再度伸了进去,不由分说推开对方抵挡的手,直接把裤拉链拉下来。

清脆的拉链声滑落下来的时候,她察觉到林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气音。他的手更为用力地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与此同时,他的肌肤也更加滚烫,烫得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小树苗在心里也是非常同情林医生的:人家只是过来跟她谈个事情,谁知道一坐下,就开始被动手动脚了?

而且人家林医生可是一个正经人,正经人的第一次却被放在这种公众场合里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这换谁能承受的了?

小树苗非常愧疚:抱歉啊,要是换个时机,绝对可以给你制造一个印象不错的初夜。但是今晚……条件实在不允许啊,艰苦艰苦,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的。

后面还有一个括号:如果你的分数足够高的话。

她的手指被林疏按住,动也动弹不得,但这不妨碍小树苗想要揩油的决心。她用另外一只手摸上了林疏的大腿,一转眼就灵活伸进了已经敞开的裤拉链里,直接揉捏了一把林疏的性器。

“……唔。”

这一次的气音,是再也压抑不住的了。

她侧头,看到林疏抽了一口气,仰头,睫毛好像在迅速扑闪着。

一丝隐约的绚丽灯光,刚好就从他雪峰般的鼻梁上一掠而过,又掠过他浓密的睫毛,消失不见。

这一缕光,快得好似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可这短短一瞬间,他清冷的面孔上有了一丝难得的瑰丽,好像是被情欲包裹着坠落的色泽。

以她对林疏的了解,她能非常确定一件事:林疏在两性情事上的较量,绝对不会是她的对手。

她现在的段位,已经足够斩杀大部分的有经验的男人了。更何况,林疏完全就是白纸一般的禁欲款。

之前是因为她没有认真动手。

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下手,林疏是绝不会有逃脱的余地了。

她的手指就这么埋在他的裤裆之中,轻轻揉捏,偶尔施加一些足够让他受不了的力道。林疏已经不再挣扎,只是抬起一只手,微曲着指节,挡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好在光线昏暗,观众席上的其他人看不到他的失态;如果此时灯光全亮,你就会知道他的耳根究竟有多么红。

小树苗对于节奏与火候,好像就是有一种天赋一般的领悟,在她的摩挲下,内裤传递的温度越来越滚烫。没过一会儿,那一处鼓鼓囊囊,越来越大,甚至就连内裤的布料都已经挡不住了。她的手握住的时候,能感觉那里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再往内裤侧边轻轻一撸,还能卷出几缕略硬的阴毛来。

她觉得很有意思:这种膨胀的野生欲望,跟林疏本人的气质实在相差太远,跟他平常那张清冷的面孔也好似完全都不搭边。把他弄硬之后,他的脸与他的下半身,就好像是被分割开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慢慢咂摸出了搞林疏的乐趣在哪里了。

不就是想要看他究竟可以被分裂到什么样的地步嘛!

她的一根手指卷着他的一缕阴毛,用了力,一勾,把它扯断了,拿到灯光下慢慢打量了一会儿。

林疏被扯得发出一声轻轻的气音。接着,就看到女孩带着一些戏谑笑意,把那根黑亮发硬的阴毛放在他的眼前。

“听说阴毛越硬的男人,在性欲望上就越强。”

而她说这话的样子,竟然还带着一些该死的天真和无辜。

林疏的脸愈发红,甚至连她的眼神都不敢直接对上,只飘飘忽忽随着心脏的潦草跳动,在黑暗中转上了一圈,脑子里早已乱成了一团乱麻。

小树苗:“看不出来,林医生这么清清淡淡的男人,骨子里竟然对性的需求很强烈。”

她捻着那一根阴毛,缓慢去勾他的鼻尖,就好像是在瘙痒一样,从他的鼻端勾到他的嘴唇,又从嘴唇勾到了他的耳朵。毛发很硬,勾在脸上,轻轻痒痒如调戏,霸道却又如羞辱。

林疏的下颌线抿得很紧,不看她,只看舞台上的表演。

可她分明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每一分、每一寸都在颤抖。

直到她把那根毛发,轻轻吹进了林疏的衬衫领口,让它掉入到他衣服里的时候,他才淡淡伸出一只手,扣住她的手腕,说:“闹够了?”

小树苗动了动,发现自己的力气还真是不如他。

林疏:“闹够了就收手,我们谈正事。”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很低。

声线清醇,很好听。

小树苗:“我现在在做的事情,比‘正事’更加紧急且重要。”

林疏没理会她,只说:“陈俊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把你挖出来,不过就这两三天的事情。”

小树苗:“我知道。”

但是如果今晚的分数不凑齐的话,就不需要麻烦陈俊动手了。

林疏打量了一会儿小树苗,并没有从她脸上找到任何担心、焦急、害怕的神色来。

她脸色非常平静。

这神情,让林疏的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他蹙眉问:“你不打算躲他了?”

见她不答,他又问:“你想跟他见面?”

小树苗察觉到,林疏的语气竟然还有一丝很克制的急切。

她实在不懂,林疏究竟急个什么劲儿。

她坦坦荡荡:“是你说的啊,陈俊已经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了,所以就算我躲,也是躲不掉的,我还能怎么办?”

林疏看了她一会儿说,忽然开口:“我可以带你离开。”

他好像就是天生自带一些保护她人的光环,就像是一个救世天使一样,能轻易给人安定的、可靠的、值得信赖的感觉。

小树苗本来想说“好啊”,但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调戏:“如果你让我睡你的话,我就跟你走。”

林疏一愣。

……显然没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回答。

他的翩翩君子风度还不足以支撑他面对小树苗的这种无耻行径。女孩却已经凑过来,很认真地讨价还价:“我是说真的啊,因为我现在必须要找个人睡,走不走的是后话。如果现在解决不掉‘性瘾’,后果会很严重的。”

手机在林疏的内裤里震动,恶趣味调教

她说着,又开始往林疏的身上蹭过去。

林疏把她推开。

昏暗灯光下,男人脸上,明显就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想到了在咖啡馆里三个男人的对话,想到了王彭说的话,和那个陈制片说的话。眼下,他正努力把这些零碎的拼图拼在一起,试着拼凑背后的东西。

小树苗见林疏看她的眼神很深、很漆黑,就好像是在看一个充满秘密的实验体一样,她不乐意了:不就是睡一觉吗?就算你不乐意,我也可以硬来。劳资硬上的男人还少吗?

她拽住林疏的领带,将他朝着自己这边拉扯过来。男人被迫微微俯身。

她拽住他领带的姿势很霸道,像是在宣告所属权,也很像一个主人在牵着一个绳。

当她这么拽着的时候,林疏就逃不掉、躲不开,只能坐在这里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扣住她解开了伸进他内裤边缘的手指,呼吸微微有些压抑。

“……别闹。”

黑暗中,男人轻轻启齿。这一次,语气已经更像是一种恳求了。

小树苗不听,手指又是要往内裤里面伸,林疏又是态度坚决地抵挡住她的手。两人正这么拉拉扯扯之间,小树苗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王彭打过来的电话。

她把手机在林疏的面前摇了摇:“林医生不想让他听到这边的动静吧?”

林疏的动作微微一僵。

小树苗无辜地纠结着:“哎,究竟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呢。”

她侧头,手指在屏幕上若有若无地徘徊,在“接”和“不接”之间停留许久。忽然,她手掌迅速一翻,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等林疏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竟然已经用一根手指勾起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手机就这么……啪嗒一下,直接向下,砸进了他的性器。

他疼得抽了一口气,嗓音里带着颤抖和脆弱感。

小树苗“啪”一下轻轻松开了内裤边缘,任由它弹回去。而那个手机,此时也正在林疏的内裤里震动着。

它发着莹亮的光,随着震动,有嗡嗡嗡嗡嗡嗡的声响从里头传来。

这种感觉应当很刺激吧?她坏心眼地想着,然后抬头,打量着林疏脸上的脆弱感。

林疏正仰着头,睫毛扑闪。他的喉结颤动得很厉害,从里面漏出一两声类似呜咽的声音。

而底下,在他最最脆弱的私处里,正有一块震动着的手机。

每一声嗡嗡声,都仿佛在他勃起的性器上产生新的电流。而随着嗡声越来越厉害,手机也在不断震动着变化位置,只短短几十秒,它就已经从他的阴茎一路震动着滑落到了他的龟头处,还隐约要朝着下面睾丸滚落下去的趋势。

就和小树苗预料的一样:林疏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他颤抖地伸出手想往下,手腕却被小树苗扣住。

女孩在他耳边轻声说:“把手机拿出来了,我就会接电话哦。”

她坏得像个小恶魔:“如果林医生不希望我接电话,那么……就用那里夹着手机,等到这通来电结束为止。”

林疏看了她一眼。这一次,眼眸湿润、带着水雾,就好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这种好像被她欺负了一样的眼神,让小树苗愧疚了:……哎,是不是自己玩得太大了?人家林医生可是正经人啊,跟王彭不一样,哪儿玩过这么些东西啊?

她正反省自己呢,一通电话也结束了。她想:哎,赶紧拿出来,随便啪一下,就放人家走吧?

毕竟也是观众席这样的公众场合,过道上人来人往的,多拖时间也是对林疏的名誉不好。

她正想要拿出来,谁知道,电话又来了。手机再一次开始震动。

小树苗:哎,这次就不能怪我了啊,是王彭不放过你啊。

此时,大街上。

王彭看一眼手机:“哎,怎么没人接呢?妹妹也太任性了,这电话说不接就不接!”

一通电话结束了,直到最后也没被接起来。王彭并不灰心,继续打!

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嘟嘟——嘟——

又是结束了,还是不接电话。

这可把王彭给气得不轻!

老子不信了,接着打!

打十个二十个,直到打通你电话为止!

王彭一边蹲在马路边上,一边心里很急切:“老子也是有重要的正事要找你的啊,你怎么就不接电话呢!”

正这个时候,陈俊的电话突然插进来。

王彭手忙脚乱地接起来,在里头“嗯嗯”了几声,接着就大惊小怪道:“不用了吧,老大,你现在还要回演唱会啊?我觉得那边安保那么多,咱们不如在外面搜人吧……”

王彭好像很急切地说了什么,但是最后也没能打动自家老大的心意,只好灰溜溜应道:“好的,那我叫上小弟一块儿去。”

挂了陈俊电话,王彭又是着急拨打了小树苗的电话。

但打了两通,还是没人接。

王彭:哎,造孽啊。

昏暗的观众席上。最后一排无人的角落里。

若是此刻,有工作人员从过道上路过,恐怕能听到那黑暗中传来的压抑喘息。

男人的喘息极其克制,克制得好像不愿意声音从喉咙里泄露出分毫。可偏偏是这种被压抑过的调子,在散出来的时候变得格外的蜿蜒与脆弱,每一个尾音好像都是在崩溃的边缘颤抖着。

小树苗早已看到林疏额头上滚落下来的热汗。

电话一通接着一通,她看着也觉得于心不忍了,心想要不然就帮着拿出来吧,谁知道手刚要拿过去的时候,又是一通新的来电。林疏被震得轻轻一颤,在新一轮刺激中仰起脆弱的脖颈,像一只绝望的、无助的优美天鹅。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轮的折磨了。当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的时候,承受刺激的能力也越来越低,每一次新的震动,都会再度让他被逼到一个陌生的承受界限里。

可来电的主人好像非常固执,一轮刚停歇下来的时候,另一轮就紧接着而来。林疏艰难咬着唇,喉咙里发出了难耐的呜咽声。他大概从来没有在小树苗的面前这么狼狈过,也从不想在她面前狼狈。

当又是一轮新的震动的时候,林疏终于艰难地扣住了小树苗的手指。

小树苗侧头去看,发现男人的眼神很潮湿,水雾雾的,扣着她手指时很用力,这更像是一个在求助的姿势。虽然他依旧矜持,不肯说出“求求你”类似的话,但眼神几乎已经是恳求了。

小树苗盯着他黑暗中的唇,只觉得那樱花一般的唇瓣此刻抿了抿,好像欲言又止、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可能是觉得说出来有些丢人,也可能是依旧端着矜持不肯放下姿态,他咬唇咬得愈发地紧。但他的眼神,那种湿漉漉的、像是被欺负得狠了的眼神,却让她心里微微动了。

林疏的身体在颤抖着。

他在黑暗中热汗淋漓,一次次艰难地抽着气。他原本以为女孩是不会放过他的了,谁知,下一刻,小树苗却忽然伸手把那部手机抽了出来。

手机依旧在震动,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了关机。

此刻,她都能想象到对面王彭在骂街的画面了。

世界仿佛立刻安静下来。

林疏坐在座位上,花了许久才缓过来。他侧头,热汗从额头一路落下,从他唇角滑落而过。

“谢谢。”他说的很轻,轻得好像只是微微动了动唇。

小树苗凑过去,在他耳边道:“谢我做什么,我想对你做的事,还没有做呢。”

她去解开他的衬衫纽扣。林疏用手抵挡了一下,但却没有抵挡得太过用力,有点像是“半推半就”。

小树苗一路麻溜地把林疏的纽扣开了最底下一颗,衬衫全开,露出里面精瘦的胸膛。

她并不觉得是林疏有意纵容她这样,只认为自己的技术太好,动作太麻溜。

她没脱他的西装,依旧让他披着西装外套和衬衫,只扯开了扣子,露出胸膛来供她揉捏。当然,主要是想要揉捏他的两颗乳粒。

她是这么想的,当然也这么上手做了,她就像个古代纨绔公子一样,两手揉着人家的两颗小乳,揉得有滋有味,顺时针逆时针都揉了一遍,一副调戏到了良家女子的满足感。

林疏任由她这么做了。

他半垂着眼眸,没让她看清他眼底的神情。

直到她肆意地揉捏完了,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他才忽然出声:“如果不是我呢?”

小树苗:“啊?”没懂。

林疏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今天来的人不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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