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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修辰曾经品尝过被人祝福的滋味,偶尔也会萌生贪婪的念头,企求更多人的认可,好在每次理智都能压制住想昭告天下的冲动。

第一份祝福是王安瑞给的。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在他们俩上初中的时候,挺阴差阳错的,王安瑞是第一个知道谭修辰对妈妈感情不一般的人,甚至比宋尧自己都早得多。王安瑞自觉没有谭修辰那么大胆的取向,却莫名很顺利地接受了这种惊世骇俗的感情。按他后来自己的话说,这归功于谭修辰在他三观还未健全的时候就成为了活生生的例子,导致他没搞清楚是非对错的标准,就已经默认谭修辰的爱存在即合理了。

其实接受的过程也没那么顺利。王安瑞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跟谭修辰对话,毕竟知道了对方骇人听闻的心事,既不知作何反应,又装不出一无所知的模样,就只能刻意逃避交流。时间长了,王安瑞也从震悚慢慢回归平静,不就是喜欢自己妈妈吗,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事,就算有事也跟他这个朋友没有任何关系。这么想着,前段时间疏远冷落谭修辰的愧疚霎时翻涌上来,王安瑞觉得必须由他来破冰,安慰安慰谭修辰敏感的心。

王安瑞琢磨来琢磨去,编排委婉的说法来表达他对谭修辰畸恋的理解,结果事到关头一紧张,却单刀直入,硬邦邦地来了句:“你和你妈妈长得真像。”

谭修辰一挑眉,不解地望向他。

王安瑞挠头,不好意思地靠近些,用极快的语速囫囵吐字:

“我的意思是你们挺有夫妻相的。”

王安瑞认为这句话蠢得出奇,但谭修辰却因为这句话暗喜了很久很久。

谭修辰也不是生来就懂辨别感情,对妈妈的依恋是多年来的本能,但青春期汹涌的欲望轰然冲溃了那道亲情的防线。

那一天,宋尧洗完衣服,拿着一条刚洗干净的内裤送进谭修辰的房间。他兴冲冲地坐到谭修辰床边,眼角眉梢都吊着骄傲的笑意,半是揶揄半是欣慰地说:小辰也长成大男孩了。他一本正经地教谭修辰什么是遗精,什么是性,告诉他可以通过性欲来判断自己喜欢的心意,也告诫他要克制欲望,不可以由着自己的性欲去欺负别的女孩子。宋尧还有很多很多想讲的,却被谭修辰强行止住,他无奈地捏了一把谭修辰羞红的脸颊,退了出去。

房门一关,谭修辰马上伏在床边用力地干呕,边呕边咳,生理泪水不住往外流,内脏似乎揉成一团翻涌震颤,嗓子火辣辣地刺痛,像有根烫红的钢管从嘴里直插进喉咙扎进胃袋,毫不留情地搅动。

他想到刚刚妈妈玉石一般的手指揉搓他的内裤,纯净的指节沾上了冰凉粘稠的白浊,就忍不住恶心。他不觉得精液和其他令人作呕的体液有任何区别,像是浓痰或是鼻涕,那种肮脏的东西不该被妈妈触碰。

妈妈的一番教导让他隐约明白了什么,他猜到了精液的来历,他记得前一天晚上的梦——白晃晃的身影,微妙美感的曲线,柔软温热的触感,他蜷缩在赤身裸体的妈妈怀里,衔着妈妈的乳头吮吸,甜美的母乳炸开在口腔间,他愈发使劲地咬着吮着,硬挺的乳头被乱动的舌头拨弄,又被牙齿磕碰,妈妈吃痛地轻呼,扭动着腰肢,他怎么肯让妈妈滑走,急忙伸手掐住他纤细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妈妈挺拔的乳房,手指无意识揉捏那团紧实的软肉,妈妈发抖着瘫软身体,趴伏在他的肩背,哀哀地打颤,不停叫着:小辰,小辰。

内裤上那摊白白的精液是由妈妈白色的裸体和白色的乳汁构成的,谭修辰生怕妈妈搓洗那些粘液时,敏锐地看出了白色中的隐秘,看透了肮脏体液里藏匿着更肮脏的臆想,看穿了他大逆不道的龌龊心思。

谭修辰没法戒断跟妈妈亲昵,可在妈妈身边他的负罪感一点点把他压垮,秘密堵在胸口几乎把他绞死。这一切太沉重了,完全不是一个初入青春期的男孩能够独自承受的。

恰好这个时候王安瑞机缘巧合下看出了一点端倪,谭修辰把他当作救命稻草,将内心开了道口子,故意泄出模棱两可的破绽。他想透露自己的秘密,但又没打算让别人听懂,真是稳赚不赔的算计。

不过王安瑞还是懂了。谭修辰无比庆幸王安瑞自嘲时说的“道德感很低包容度很高”,如果他当时唾弃谭修辰道德沦丧的恋母情节,说不定谭修辰早就是个病理学上的疯子了。

比起王安瑞敏锐的直觉,秦兆显得非常粗神经。碍于母子恋情实在比较难以解释也难以接受,他们没有直接告诉秦兆这件事,但谭修辰从来没在秦兆面前掩饰过他和妈妈过分的亲密,王安瑞也很努力地旁敲侧击,他们以为已经够明显了,到最后秦兆还是没明白。

直到那天秦兆在群里叫他们俩出去打球,谭修辰直接拒了:有事,不去。

秦兆追问:什么事?

谭修辰解释:约会。

对方机关枪似的连发一串问号,问:你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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