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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我怎么知道的？”谭修辰没有看他，还是望着不知道什么地方。

“我看见你们上床了。”他拍拍被子，发出嘭嘭声，“就在这张床上。”

他又指指一旁的飘窗：“我就在那儿。窗帘后面。”

宋尧死死地揪着被套，浑身抽空般无力，但又感到一股无形的巨大的力量在狠狠挤压他。他终于知道全知全能的视角为什么称作“上帝视角”——真相的威压只有上帝才能承受。

谭修辰陷入追忆，闭上眼，很怀念的样子。

“那有块空出来的死角。很方便，看到那一次之后我又来过，来过很多次。”

宋尧浑身发抖，陷进床上，把被子裹在身上，热得很快就冒了汗，打湿了凌乱的刘海，但依旧止不住爬满全身的寒意。

谭修辰突然睁开眼，翻身倒在床上，扯开宋尧身上的被子，强硬地钻进去。他的手搂住宋尧的腰，皮肤贴着皮肤，宋尧觉得像被一条巨蟒缠住，慢慢收紧，收紧，挤碎他的肋骨，揉烂他的内脏，把他整个人都碾成泥，化成一滩血水。谭修辰就是有这样的摧毁力，他在摧毁宋尧。

“你知道我当时怎么想吗？”

谭修辰的手从腰，游移到大腿根，最后一点点攀附上宋尧软软的阴茎，一根，两根，直到五根手指全都包上来。宋尧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他怕极了，就好像被巨蟒吞进口中，正完整地卡在巨蟒的身体里，随着外表的蠕动往蛇身更深处推去。

“我在想，”谭修辰轻轻地掂动手中小小的肉芽，用怜爱的口吻说，“妈妈的这里这么漂亮，他怎么就不用呢？”

他亲吻宋尧的额角，嘴唇贴在宋尧的太阳穴上翕动：“我看到妈妈骑在他身上动，前面的东西跟着上下一晃一晃的，那么可爱，却那么可怜。”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刺进宋尧的太阳穴，宋尧眼前发黑，他已经忘记感到羞耻，完完全全被恐惧填充。太久了，太久了，蓄谋已久的病态比意乱情迷的激情犯可怕得多。

他不敢想象自己的淫态在谭修辰的内心里发酵了多久。被儿子看到已经不重要了，让谭修辰生出了邪念才是致命的。如果谭修辰心里从来没有埋下邪恶的变态的种子，哪怕让宋尧在他面前跳脱衣舞，宋尧也无所谓了。

“妈妈，你得承认，我比他更爱你。”

“只有我接受完整的你。”

28

十五岁的谭修辰撞见父母床事的时候并没有多羞赧，反而隐隐惊喜。

他从两年前梦遗和自慰开始，对象就总是妈妈。妈妈赤身裸体像AV里的女优一样跟他性交的场面，已经在他脑海里反反复复了无数遍。幻想就在眼前，珍惜都来不及，哪儿还有时间扭扭捏捏。

现在，除了插入妈妈的人不一样，其他都别无二致。

谭修辰缩在窗边的墙角，把窗帘扒开一条缝。妈妈坐在父亲身上，谭修辰把父亲掐头去尾，缝隙里只恰好卡进妈妈的身体。妈妈皮肤很白，比他平时代入的女优还要白得多，就像从那道缝隙里射进来的一道光，上下颠簸着晃花了谭修辰的眼睛。

妈妈嘴里叼着衣角，袒露出面前和身侧大片的皮肤，像一张白色的画布。而谭修辰没法截去父亲抚摸着这具身体的大手，那么黑，那么脏，简直是玷污画纸的墨渍。

这污点又如此显眼，谭修辰的眼睛本能地跟随这父亲的手移动。一开始那双手夹着妈妈粉嫩的小乳头，妈妈敏感地拱起身子含着胸，欲拒还迎地躲闪着，在黑手的指缝间若隐若现的乳粒，像朵被蛀坏而飘零的桃花。

那双手放开妈妈的嫩乳之后，沿着妈妈瘦小的轮廓顺势摸下，停留在妈妈窄窄的腰际。妈妈的脊椎和尾椎弯曲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像被娇艳欲滴的花朵压弯的花茎。那双手就卡在那弧度的最低处，手指抓紧了，突然开始猛烈地带着妈妈颠动起来，向上提，又往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