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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辰，放手......不能......别弄......”

宋尧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好自私的人，他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放在自己身上，而不是谭修辰身上。他关注的是，他不能被儿子发现妈妈是个男人，而不是猥亵他的人是他自己的儿子。他把自己放在了社会的伦理之前，真差劲。

“妈妈，你射不出来吗。”

是的，射不出来。宋尧下意识在心里回答。

他恨生物学的欺诈，说好了用进废退，却在他学会了不用射精高潮，不用阴茎排尿之后这么多年，还不把这根无用的东西退化掉。这样它就不会被儿子捏在手里，玩硬，但不出精。

谭修辰把手移到宋尧的屁股上，一边狠劲揉捏一边朝中心穴眼挪去。他把指头按在紧闭的后穴上，浅浅地按压：“妈妈，听说男人也可以靠屁眼高潮的，你也可以吗。”

那也是一处长久无人光顾的秘地。很多年前，丈夫还用过那里，但宋尧怕疼，丈夫便渐渐不用了。后来宋尧发现，其实本来丈夫就更偏爱前面的女穴，他也心安理得起来。

但废弃的荒地又被翻耕了。谭修辰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冲开封锁，干干地捅了进去。宋尧痛得尖叫，太疼了，像被沿着一道隐秘的裂缝整个撕开。手指还在里面搅动，肉壁紧紧绷着，却像蹦床，手指按上去就会弹到对面，再去冲撞对面的肉壁。

“妈妈，你也有前列腺吗。”

宋尧连连摇头。突然大叫起来，仰着头无法抑制地大叫。

他有，他有。谭修辰没有征兆，一下整个插进来了，在他的后穴长驱直入，粗硬的肉刃一鼓作气劈开整条紧致的甬道。他的后穴不自觉地紧紧咬着，这很不妙，因为每一寸肠肉都会被狠狠碾过，当然也碾到了前列腺。他有，他是有的。

太疼了，太疼了，就连碾过前列腺也是疼的。谭修辰竟然就这样动了起来，他抽插的时候所有的肉都吸附在那根肉棒上，被里里外外拉扯。

他可能也觉得阻力太大，就改成一直插在里面捅，只有深和更深的区别。他箍着宋尧的腰，让宋尧往自己身上倒，同时自己往前撞。宋尧感觉自己要被楔进去了，又感觉自己被串起来了。他只求自己聚焦在疼痛上，暂时忘记身后的人是谁。

谭修辰的攻势是快的，狠的，全方位的，他上下左右扫射着里面的每一寸。宋尧觉得自己后面伸进了一个搅拌机，从里面把他的血肉和精神都打散了，打碎了，从残渣里榨出汁来。榨出汁了，他在流血。

可谭修辰说：“妈妈，你流水了。”

是水吗？还是血？本来他不清楚，但听这么一说，宋尧倒真觉得深处有什么地方蠢蠢欲动起来，慢慢湿润了。真的会流水吗？他开始怀疑自己。

宋尧已经不仰头叫了，因为花洒里的水会灌到嘴里和鼻子里，他呛到了几次，咳得窒息。猛咳的时候全身都在颤动，后面还会一声一声跟着收缩，谭修辰会趁这个时候加速在里面冲刺，类似于掐着脖子还要往嘴里灌水。

“妈妈，你怎么用后面也不能高潮啊。”

谭修辰抽出来，顺便放了手。宋尧脱力地摔到水里。瓷砖上的热水完全是冷的，他的长发一缕一缕地爬在他身上，如一群水蛇缠住他的脖子。他其实一直在哭，但淋浴把他的泪水全都冲走了，脸上全是没有感情的自来水。

谭修辰拿过宋尧的浴巾，死死地绑住他的双手。把宋尧抱起来扛到肩上，在他臀肉上响亮地拍了两巴掌，遗憾地说：

“妈妈还是只能用前面高潮啊。”

5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宋尧觉得谭修辰这十年叫的“妈妈”还不及那天晚上的一半。

他一直在叫。吻他的时候，摸他的时候，打他的时候，操他的时候，都在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