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青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备受煎熬。
他有些不明白，从前讲课的时候，任凭成北或调笑或炽热的目光，找他只要故意不去看，便能镇定自若条理清晰地讲下去，怎么此刻，成北不再看他了，倒轮到他忍不住总朝那一个方向望。
于是他站了起来，在教室里踱步，最终结束了那两个小时的监考。
待到他回到办公室放完卷子，走到停车场准备下班的时候，老远就看见成北靠在他的车旁等他，少年的个子在一群低矮的轿车中异常显眼，比他的个头更显眼的是他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站在林南青的黑车旁，白到反光。
成北看见林南青，便迎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抱怨：
“老师，你怎么才来，我要冻死了！”
边说着边往林南青身上贴，吓得林南青四处张望，加快了步子往车里走去。
林南青一进车内便启动了车子，给少年打开了暖气。
“老师考试的时候总看我干嘛？怕我作弊么？嗯？”
成北一边逗他，一边再一次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林南青红着脸听话地脱了外套，将毛衣的领子折下来，露出被藏在里面一上午的项圈，上面串着的英文字母在阳光的折射下闪耀着金属光泽。
“Brice”
成北一边摩挲着那几个英文字母，一边念着。
占有欲得到满足的少年心情好极了，他伸出手指，勾着项圈将老师拉到自己身旁，低头吻了下去。
“唔......”
林南青生怕被人看见，但又不敢推开他，只能顺从地张开嘴，任由对方将舌头伸进去攻城掠地，予取予夺。
暧昧的银丝拉长又断掉，紧接着又被成北亲手擦去。
“真乖。”
林南青气喘吁吁地平复自己，不知作何回答。
“什么时候放假，嗯？”企/鹅群23）06/923，96日更、
上扬的尾音勾得林南青忍不住去看他，仿佛被亲傻了一样，呆呆地回应道：
“没......没有假期。”
“嗯？”
“大后天要去H市出差，大概春节前一周回来。”
大学的老师哪还有什么假期，春节前讲座，学术交流会，带学生实习，立项忙都忙不完。
“真巧。”
成北揽过他，一边笑着一边说：
“我过几天也跟我爸去那儿出差。”
林南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一边为自己的屁股担忧着一边又因为能继续和成北见面而隐秘地快乐着。
“我们现在去哪儿？”
“这么迫不及待？”
成北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忍不住曲解来逗他，看着眼前人慌忙要解释的样子，他又亲了上去。末了，才继续说道：
“今晚不去了，和朋友约了饭。”
原来成北在他车旁等了近两个小时，只是为了和他说这么会话么？
林南青不免有些开心起来，他总觉得，一个元旦假期回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仿佛比从前更亲近了些。
“我走了，老师。”
成北拉开车门，一条长腿已经迈了出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笑弯了眼睛，再次对他说道：
“过几天见，老师。”
第31章 出差
成北在H市落地那天，林南青的工作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下班之后来找我，屋里有阿姨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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