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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江绒亲完后，勒尔纳就一直发愣到了家门口。魂不守舍的黑魔法师进门时，甚至被台阶半了个踉跄。
勒尔纳心里琢磨什么，江绒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只是乖巧地跟在勒尔纳身后，看着他的主人颤颤巍巍进门，动作僵硬麻木的收拾他的衣物，给他准备晚饭，顺便还铺好了床。
等江绒填饱了肚子，浴池里也放满了水。
池子是勒尔纳亲自刨的，刚捡到江绒时，勒尔纳也不清楚这只小狗到底能长到多大，于是有备无患，按照巨大猛兽适用的图纸动了工。
用来装小狗还是太大了些。
整个浴室热气腾腾的，勒尔纳把江绒带到浴池前，语气不善，“进去。”
今天江绒被那些人摸来摸去的……勒尔纳凶狠地咬牙，一定要好好洗洗！
江绒有些怕水，但就算他笨，也察觉到主人的心情并不算好，他胆怯地望着池子，瑟缩一番，还是脱掉衣服，露出了白皙的身体，他的动作流畅且坦诚，反倒是勒尔纳愣住了。
按照以往，毛茸茸的小狗都是泡在水里，乖乖让黑魔法师揉搓个遍，小小的一只，很快就能洗干净。
可现在变成了人，反而有些棘手。
江绒已经泡在池子里，无聊的吐泡泡玩了，勒尔纳又反复做了几次心里建设，才能让自己尽量自然地触碰江绒的身体。
江绒只是一只小狗，只不过是化成了人形。
说到底，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给自己的小狗洗澡，有什么不对的呢？
勒尔纳想的很好，可一洗到那些天然泛着粉色的部位，还是忍不住低下了头，尽量不去看那些地方。
……
把江绒头发一点点擦干，勒尔纳低下头，悄悄在江绒身上闻了闻。
他的小狗香喷喷的，没有其他人的恶心气味。
只属于他。
*
给江绒洗完澡以后，黑魔法师又给他套上了新买的睡衣，上衣是带着精巧花边的款式，下身则是蓬松柔软的灯笼裤，淡金色短发的少年盘腿坐在床上，那对小耳朵一动一动的，还带着沐浴露的甜香味，在暖色小夜灯的灯光下，整个人像一只烘烤蓬松的小蛋糕。
他的衬衣袖子被扯了扯。
“老师……”
“怎么了？”
勒尔纳软声问。
江绒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说话了，只是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
这还是勒尔纳第一次在江绒身上看到这种情绪，他刚要开口安抚，下一秒却什么都忘了。
两只白生生的胳膊搂住了他的脖颈，江绒轻巧地把自己塞进勒尔纳怀里，细密的睫毛忽闪来忽闪去。
江绒舔了舔唇瓣，勒尔纳莫名又回想起了那个吻，他有些口干舌燥，偏偏白而柔软的身体在勒尔纳腰腹处蹭个不停，勒尔纳脑袋轰地一声，无数道烟花在他眼前炸开，一些古怪的猜想接踵而来。
勒尔纳读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书。
他依稀记得雏鸟情节这个名词。像江绒这样的小动物，往往会对第一个照顾他的人产生雏鸟情节，也就是……
爱慕。
勒尔纳咽了咽口水。
应该就是这样。自己照顾了江绒这么久，江绒又这么笨，怎么会分得清这些呢？
“嗯……唔……”
勒尔纳刚刚组织起来的语言一下子又支离破碎了，江绒还在他腿上蹭来蹭去，鼻音娇乎乎的，又苦闷又像在撒娇。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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