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若仔细观察那金国位于何方,而后,令那一处蛮夷将国土拱手奉上。”
“若不愿?”
“不愿,唐兵至矣。”
李治“噢?”了一声,没有反驳武媚,而是掀起眼帘,黑眸沉而幽。
“阿媚所言甚是。”
这就是大唐,国力雄浑,说想要你的国土就要你的国土,不允许拒绝。
——傲慢又霸道。
【献俘之后,画面一转,到夜深之时。】
【夜很黑,看不清是在何处。随后,镜头靠近,是一根房梁,粗而高。】
【一条绳子被一双手挂在房梁上。随后,其主踩着矮凳,将脖颈伸向绳套。脖颈修长雪白,像天鹅那般,漂亮又骄傲。】
【看得出来,是名女子。】
【女子将凳子一踢,整个人晃晃悠悠挂在房梁上。】
【片刻后,一声惊叫划破黑夜。】
【“圣人!!!”】
元末。
“圣人?”陈友谅望向自己的谋士。
谋士饱读诗书,很轻易地说出来:“宋承唐制,称皇后为圣人。想来画面中自缢之人,是宋钦宗的皇后朱琏。”
陈友谅点点头:“看来此人是在南方听到牵羊礼风声,不堪受辱,愤而自尽。”
不,其实朱后是牵羊礼当事人。
谋士张张嘴想要解释,但考虑到天幕如此作为,或许是特意想要大多数人误会,便闭口不言。
陈友谅又顺口一问:“皇后都自缢了,那二帝想来也是一样吧。”
谋士嘴角突然露出一点讥讽笑意,没有说话。但就是这丝笑容,已经够让陈友谅惊愕了:“他们居然还有脸活着?”
这得多有求生欲啊。
【或许是朱琏被发现得过早,尚未伤到根本,经过救治之后,渐渐苏醒。】
【宫人抱着朱琏哭泣,那哭声中又是痛苦,又是无助:“圣人怎地突然自缢,这多疼啊……”】
【朱琏沙哑着声音,青丝散落下来,凌乱地铺在里衣上。】
【“牵羊礼之辱,疼过此刻千万倍。”】
【而后,趁宫人不注意,仍投水薨。】
【金人感慨朱琏品行高洁,称其‘怀清履洁’,追封其为靖康郡贞节夫人。】
【宋二帝无恙。】
皇帝赵匡胤审视着天幕画面。
宋二帝经过如此羞辱,依然腆着脸对金人笑,讨好金人,以求金人不要再拿他们取乐。
这是他的子孙。
这种东西,是他的后代。
当这些念头冒出来后,赵匡胤唇缝间卒尔乏起微红。
随后,血液渗着唇流出,须臾如水涌。
“主上!!!”
好像有许多声音在耳边惊惧地喊,赵匡胤只是抬起视线,执拗地将天幕画面映入眼底。
他的口吻十分冷硬:“这两名畜生究竟有何颜面,竟还苟活于世?”
他想知道这两个畜生是谁,想知道他们为甚会被掳到金国,然而天幕并不以他的意志所行。
【镜头一转,又转到……】
“苏州!”
“平江府!”
北宋末年,尚未经历靖康之耻的苏州人惊呼声瞬间变得很大。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