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闻璟行躺在吱嘎作响的单人折叠床上,看着坐在他身上的阮迎,倏然回过神,抓住正在解他皮带的手。
虽然下面撑得都快爆炸了,他还是忍了忍,哑着嗓子说:“我来找你,没想让你做这种事。”
台扇晃晃悠悠地转着吹过,阮迎眼里蕴着的水光,像是被风吹得粼粼动着。
他抿了抿红肿的唇,手依然抓着皮带的扣子,没松开,小声说:“......是我想。”
闻璟行在这种事上,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更别说他和阮迎三年都没做过了。他身体僵硬两秒,手背血管凸起,翻身将Omega压在了身下。
如果说平时阮迎身上的玉兰香信息素,像开在早春那样清新淡雅。此刻就如同在盛夏晚期,花冠盛开得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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