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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青茬,穿着宽松的外套也能看得出很壮。  比起美术生,倒像是个体育生。  他看了阮迎一眼,摆过头,表情有些臭。  章炀的妈妈慢声慢气地,“这孩子从他爸去世以后,脾气不好,在家总是和我吵。他去年没能考上理想的学校,又复读了一年。我听说这教得不错,就把他送过来了,多让老师费心了。”  “您别客气。我看过他以前画的作业,基础是不错的,认真学下去应该没问题的。”  “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她拍了下章炀的胳膊,“傻愣着干嘛,快谢谢老师。”  章炀抿了下唇角,低眼看着他的脸,不情不愿地说了声“谢谢”。  阮迎吃了中饭,小憩会儿又上了一下午的素描课。  今晚的速写练习不用他盯,便收拾东西,穿上羽绒服准备回去。  蒋繁推门进来,手里提着几盒南洋师傅的古早蛋糕,递给靠门的实习老师:“小周,给老师和助教们分分,大家辛苦了。”  他看到阮迎正要走,说:“我开车来的,正好送你回去,顺便带你去吃个饭。”  阮迎把拉链拉到脖子,疲惫地点点头。  蒋繁知道阮迎口味淡,带他去了家广式餐厅。  阮迎舀乳鸽汤时,蒋繁看到他左腕上的手表,一愣,“你新买的手表吗?”  “一个朋友送的。”  蒋繁更吃惊了,“谁送你的这么贵重的表,这表是绝版纪念款,保守价要八十多万。”  阮迎手一抖,汤差点没撒了。  他不懂这些奢侈品,更不懂手表。没想到闻璟行送他的这块表这么贵重。  “蒋哥你想多了,应该就是款式相似的仿品吧,人家怎么可能送我这么贵的表。”  “说的也是。”蒋繁没再多问。  吃完饭大约八点多钟,蒋繁开车送阮迎回去。  昨晚宿醉,又上了一天课。阮迎累得掀不动眼皮,缩着脖子靠在车椅上。  蒋繁单手打着方向盘,侧头看他,“你发情期是不是快到了?”  “还有段时间。”他拽着衣领,低头闻了闻,“味道很大吗?”  “没。我记得你每次发情期前,都会很累。”  “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车行了百十米,信号灯变成了红色。  蒋繁停下车,从后视镜看了阮迎一眼,说:“你也该找个Alpha了,老是吃药副作用太大,对身体也不好。”  “没事的,医生开的药挺管用的,也没再加大剂量。”  “那也得多注意点,别再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了。”  阮迎垂眸,小声应着。  信号灯变色,车窗外的世界又开始流动。  两人没说话,不约而同地想到那件轰动整个楼层的事。  沉默片刻后,蒋繁轻叹口气,“幸好后来你被人救了,才没受什么伤害。救你那个人是谁来着?我记得好像是来学校视察的赞助商老板,艺术大赛的时候他当过评委,好像叫闻......”  他实在想不起来,转头看向副驾驶,阮迎已经侧着头睡着了。  到了小区楼下,蒋繁喊醒了阮迎,让他回去睡。  阮迎点点头,“那我上去了。”打开车门要走,蒋繁拉住了他胳膊。  他伸手给阮迎扣上羽绒服上的帽子,系上抽绳,“刚睡醒,别感冒了。”  阮迎傻乎乎地笑,眼尾弯弯,“谢谢哥。”  蒋繁拍了拍他的头,“快上去吧。”  阮迎困得厉害,眯蒙着眼慢慢踩着台阶上楼,停在门前。  他低头翻着通勤包,光线昏暗,一时找不着钥匙。  小区设备旧,声控灯也不够灵敏。阮迎又使劲跺了下脚,头上的灯才亮起来,照亮了墙角伏着的黑影。  阮迎吓得“啊”了一声,睁圆眼睛看清了人。  闻璟行蹲坐在墙角,光线刺得他单眯着只眼。  黑色的西装蹭得皱皱巴巴,粘着大片灰尘。皮鞋边上一圈烟头,还有一个空了的烟盒。  阮迎惊讶道:“闻先生,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闻璟行仰头看他,眼白满是红血丝,“等你。”  “怎么不进去呀。”  “钥匙忘带了。”他嗓子有点哑。  阮迎赶紧找到钥匙开了门,瞥见正对着门的走廊窗户敞着,冷风正呼呼吹进来。  他过去把窗户关严,回头看见闻璟行依然坐在地上,没起来。  闻璟行朝他伸出手,“起不来,脚麻了。”  阮迎握住他的手,那一瞬间只觉闻璟行的手怎么这么凉,好像在这里等了很久,吹了很久的冷风。  闻璟行抬起眼,看到他腕上的表。晦暗的光线下,浅金色的表盘泛着暖融的光芒,钻石愈发璀璨。  阮迎拉着闻璟行站起来,下一秒自己却被一股力拽了过去,跌进他的怀里。  尔后,被牢牢抱住。  说也奇怪,闻璟行的手很凉,身子却热。  他脸埋在阮迎的肩窝处,新生着胡茬的下巴蹭着他脖子上的软肉,扎得痒痒麻麻的。  阮迎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带着疑惑:“闻先生?”  闻璟行抱得他更紧了些,唇贴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哑:“别生气了,嗯?”  阮迎一怔,一时没搞懂自己哪里生气了。  还没想明白,又听见他说:“宝宝,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

他栽了他栽了

第14章 老子愿意

......宝宝?  闻璟行从没这样叫过他,肉麻得阮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他这会儿反应过来,闻璟行是在为昨晚没能来而道歉,可自己根本没怪过他。  其实对于阮迎来说,闻璟行来也好,不来也罢,都没什么区别。  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已经是万分感激了。  阮迎侧过头,踮起脚吻了吻他的下巴,轻声说:“我没有生气啦,也没怪你,先进屋,你手好凉。”  闻璟行从鼻腔里“嗯”了一声,抱着他进门,抵在墙上接了个冰凉而冗长的吻。  唇分开之际,一股异味儿窜过来。阮迎突然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对着门的餐桌。  闻璟行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拧着眉敛起唇。  桌上摆满了菜,几乎没有动过的痕迹。倒是地上的啤酒瓶七倒八歪,剩余的酒液从瓶口淌了一地。  阮迎有些尴尬,连忙换下拖鞋去收拾,背对着他羞窘地说:“今天太忙了,没来得及收拾。”  闻璟行脸色有点沉,一贯铺张浪费的闻少爷难得节俭:“好好的菜,倒掉多浪费。”  “放时间太长了,热了再吃也不好。”  阮迎还是把饭菜都倒掉了,顺便把酒瓶拾起来,拖了遍地板。  闻璟行看着他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心头又酸又胀。  明明昨晚哭的那么伤心,现在却又装作无事发生。大概是怕自己真的不要他,宁可委曲求全,也要待在他身边。  阮迎到底有多喜欢自己?  闻璟行问过自己很多次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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