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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和筹只问这个。

金棠咬住了嘴唇,“她们说,你……你……你不想和我成婚了。”

和筹稍挑了下眉毛,也猜出来大概是金棠那些天都里身份高贵的一些贵女们圈子里之间的谣话。不过——挺好的。他早就听到过,但不但任由其乱传,反而自己几次都有默认的态度,那这些谣言,自然更大了。

“筹哥哥……”金棠见和筹没说话,伸出手摸上他的手背,“我听说……你姐姐来天都来了?”

和筹的表情微微一变。

但金棠只顾着说话,也没注意到和筹气息的变化,继续说道,“是不是,你姐姐不同意我们结婚啊?”

“…………”

“筹哥哥你放心好啦,要是你姐姐敢不同意,我就……”

砰——

和筹猛地甩开她的手,金棠不防备之下,重心不稳,一下被从椅子跌坐到了地面上。

和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面上的金棠,“金棠,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过和你的婚事。当时与你订婚,也只是你一厢情愿一番算计欺骗与我,我才不得已而为之。我也陪你演戏演到现在了,你别玩太过火。别等到为时已晚,你哥也不一定能帮你兜住你这个烂底。”

金棠双手倚扶着地面,狼狈不堪地仰起头来看着和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已经饱含了泪水,哭地梨花带雨,脸色苍白地哆嗦着嘴唇,“筹哥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惹你生气了,你别,别生棠儿气……我不敢了……我好喜欢你的……你不要不理我……”

瑟瑟发抖的小郡主,这会就像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娇媚,任何一个男人大概看到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娇嫩小脸都会心生怜爱,得多么铁石心肠才能舍得让她继续落泪呢。

“金棠。我提前告诉你吧,过了靖世节,我会告禀陛下解除婚约。”他转身就朝外走,“跟你哥的手下说,你已经见过我了,你现在要放我回去。不然,我可以现在立刻就去跟你哥说解除婚约的事。”

“…………”金棠死死地咬着嘴唇,无声地哭着。

和筹视而不见地朝外走,走到门口时稍侧过脸来,唇上倒勾着一抹冷漠而残酷的笑,“听说这次天都幕考,人才济济,不乏青年才俊世家子弟。让你这位手眼通天的兄长,为你再强抢一位夫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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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一更。

带着你们新鲜的珍珠来见我!╭(╯^╰)╮

727|Ch663、搅弄风云(77900珍珠加更)

回去的路上,和筹就一路让车夫加快速度。外面暴雨滂沱,他心里跟着乱透了。第一场质考刚开始,他心里就一直没着没落。还因为被要求避嫌而刻意拒避,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一整天他都魂不舍守,还被阁里以这个理由将他扣在唯贤阁内,好不容易第一场质考完全结束也封场了,他马不停蹄想要回家,就被人拦下带到了槃王府里去。

一到府里。

槃王就给他看了这三场对武。

和筹的心就一直悬在了嗓子眼里,第三场的时候,他已是坐都坐不住了,手指都攥到没有知觉靠着疼痛才维持着些许的冷静。

她受伤了。

——而且对方是清人,这么大的出血量,她发情期很快就到了。所以,她现在极大的可能性已经发情了。

但槃王一番话,也拉扯地他不得不抛开这一切,回归理智。

槃王为什么会如此关注姐姐。

这是和筹彼时第一个念头。他虽然一直知道槃王对姐姐关注有些过高,但他只当是因为闻惟德的试探。

但……三场对武,第一天还未结束,唯贤阁的时录玉简,就已出现在了槃王的手里。看槃王的态度,他也并非是刚刚看到,而是早就知道了——甚至有可能,是现场看完了全程。

那就是在质考之前,槃王就已经安排过人……着重关注姐姐了。

可是很快的,这个问题也不是和筹最要紧关注的事了。

槃王今日这话里行间,分明带着什么暗示。

吱嘎。

车辇突然一个急刹,又停了下来。接着车壁轻响,车夫说道,原是暴雨太大,进了杉日区,路也变得格外窄挤拥堵了。

啪啪……啪。

雨水敲打车顶的声音,令和筹更加烦躁不堪。他闭上眼睛靠上车壁,用力揉压着太阳穴,手背上的纂纹不断亮起,暗灭……

片刻后,总算冷静了一些。

第一场对武,姐姐肯定自己都没有想到会那么快。第二场,姐姐应该是注意到,所以故意控场故意延长时间了。

但已然晚了。

第一场对武,不,甚至更早,要求三场对武时,姐姐应该就已经吸引了一些不必要的注意力。

所以,第三场的对手,一定是被故意调换成了贝礁——完全天克她韵灵的人。至于清人,应该只是误打误撞罢了。

目前只有两件事是肯定的。

第一、幕后主使注意到了她,要不惜一切杀了她。

第二、幕后主使一定权势滔天,否则不可能如此操控幕考。

第一件事证明姐姐一定是得罪了这位幕后主使,而且就是因为这场对武得罪的——否则,不会第三场幕考才临时要弄死她,而是第一场就应该派人杀了她。

第二件事里,能将幕考这件事操控地犹如掌中棋子,这般权势之人,北旵朝中屈指可数。槃王,当是其中之一。

只不过,肯定不是他。若是他的话,也没必要给他看这些了。

槃王是为了警告提醒他……姐姐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是谁?权势滔天之人确实屈指可数,但天都势力极为错综复杂,明里暗里都有巍峨盘龙之势,而和筹他自己才在天都多久?入朝也不过数月。哪里是他一时能想得清楚分明?

和筹知道槃王口中这位贝阁老到底是谁,贝览潮,炤部司储巡官,十二位钦赐国士之一。

他的庶孙。

一个庶孙,朝小里说真不算什么,这些豪门贵族里哪个不是子孙成群,死也便死了。但……既槃王提出来了,那这个叫贝礁的,一定是有些门道的。

可和筹并不知贝览潮到底是谁的势力手下。如果单以贝览潮自己的势力,绝不可能操控幕考,更不会为了个庶孙冒如此之大风险。

想法,也进了死胡同。

和筹压碾着太阳穴,骨节都已经按地发白了。第二场质考,就在六日之后了。短短六日,他要查出来这一切到底谁是幕后主使。

否则……

姐姐她。

而六日之内,如果查不出来,要想救姐姐……

『“天都山深风疾。独秀与林,折与风里只留一声可惜罢了。”』槃王言外之意,和筹怎能听不出分明——纵天都有多么风起潮涌,但不管何处,都背靠大树好乘凉。背后有山有丛,木秀与林也无可厚非。

就差明着说,让姐姐投靠他,他便可以护她周全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为什么槃王会对姐姐如此在意?

槃王此人,和筹自打来了天都之后,就一直与他相处,但哪怕迄今为止,和筹都不敢断定自己对槃王的了解有超过万分之一。

这人城府已谓之不叫城府,那根本就是一座不可探查的迷宫。谈吐之间,寥寥几句就已是波云诡谲,搅弄风云。从不涉政闲云野鹤,但整个北旵甚至人世之上,无处不有他拨动星辰的影。

以前,和筹只当槃王是为了利用姐姐拴住他。现在……他已经开始不确定了。从姐姐来了天都之后,槃王的态度就很奇妙,三番两次频繁叫姐姐去槃王府,还刻意避开他。

思来想去,只剩下——自愈。

轰隆隆。

远处细听,竟有落雷滚滚。而和筹的心也跟着这一声,猛地一揪,呼吸都卡住了。他好半天才缓过神冷静下来,不,不对。

如果说槃王知道姐姐有自愈了,那,他今天就绝无可能好端端地走出槃王府。

姐姐也绝无可能从第三场对武之后平安离开。

车……总算开始慢吞吞地继续走了。

但和筹,仍然未能想地清楚。

……

更声响起,和悠身上一凉,才缓缓从情欲的昏厥中醒转过来。她掀眼一看,正蜷与男人的怀里,他靠在软塌上,一手抱着她,一手正拂过她的身子,应是刚为她用了清洁的法术。

“你这住所也太寒酸了,连个沐浴用的泉池都未有。”秦修竹不满地说道。见她醒了,又眉目一舒,“本想抱着你去洗鸳鸯浴的。”

“你……”和悠一张开嘴,就觉喉咙都像火炭烧了,又沙哑又疼痛。

秦修竹将她揽紧了一些,转头从一旁的桌上端起一杯水递到她唇边。

她浑身像骨头都断了透,挪一下哪哪都疼,也没抬手去接。

“是普通的水。”他以为她是不敢喝,“还是……要我喂你?”

和悠勉力撑起半身,接过水,一抬眼看着外面深黑的天色,暴雨仍未歇止……而且,竟还起了雷。

秦修竹把人抱在怀里紧了紧,享受着赤身拥在一起难得的舒倦,见她看着外面出神呆呆的样子,已经发泄过数次的身体又有了反应。他难以忍耐,侧过脸来吻她额边,声音低沉。“冷吗。”

“不冷。”和悠摇头,抬眼看他。“…你怎么还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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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加更2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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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我下。

久违地想听夸夸,明天版聊。

728|Ch664、这声姐夫,他不当叫?(一更+78200珍珠加更3500字)

秦修竹第一反应是外面雷声太大,他听错了。

“天色已经很晚很晚了,你总不至于在我这过夜吧?”和悠问道。“我这里这么寒酸。”

“…………”

“秦少爷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的好。”

“在这使性呢?”秦修竹好像是听明白了,复而轻笑,“我只是心疼你,怎还就突然生我气了。”

他侧过身子把人抱地更紧了,抬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奶子,“奶子长大了不少,脾气也跟着见长?”

和悠被他揉捏的浑身发痒,端着杯子也不稳,一手推他,“我没有生你气。秦少爷,你早点回去吧。反正,你也已经达到目的了……还留我这做什么啊?”

“目的?”他笑着反问。

和悠咕咚咕咚喝完水,很是自然地把水杯递给了他。秦修竹一愣,目光落在那茶杯上,但最终还是没拒绝她的使唤。

“你来我这里……不就是为了操我么。”她说。

彼时秦修竹刚把茶杯放桌子上,听到这句转过头来,眼角已是提起来了。“你说什么?”

她仿佛丁点没感觉到危机,仍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你已发泄完了,不回去留在我这做什么呢?”

有理有据地令人难以反驳。

就算秦修竹也哑了——对啊。他来这儿,的确首要目的就是为了操她。现在也操完了,为什么不回去?

不对。

秦修竹掐住是她的手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狭目之中戾气森然,俨然已动了真怒。“和悠,你倒真会蹬鼻子上脸。仗着我宠你几分,就顺着杆子朝上爬到没边没谱了?”

“那你到底想怎样呢?”和悠反问。

“…………”

不曾想,又给秦修竹问哑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简单,他也早就心中有数,胸中已呼之欲出。彼时与闻惟德坦然应答,甚至有几分针锋相对。他早就有了十乘十的盘算,从知道和筹是知更鸟之后,这许多事儿在他手里头也不过就是个算盘珠子的事儿,一拨一转,就到了手。

轻而易举。

但——这会迎着这女人这样视线,喉咙里头反而堵上了石头。

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是不久之前,她还在身下婉转承欢,搂着他脖颈一遍遍地求着他要,要信息素要精液,还要亲着要抱着。

转而不过多久,一夜都没过去。

这女人就这样冷淡,不算翻脸,但比翻脸还令人难堪。

开门给他坐了冷板凳,做完就差直说让他滚蛋了。

秦修竹扪心自问,自己何时受过这样委屈?哪怕幼年时最无力时,也不曾被人这样冷落过。

可这女人就这样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反而还有脸反问他?

“我……我他妈的想要你啊?!”

回过神来的时候,秦修竹已经自己吼出来了。

连吼带骂,声音又凶,气势很足,魄力强悍——但他却莫名从女人眼睛里看到自己几多狼狈。

『我想要和悠。』

对,这句答案,他跟闻惟德说过,跟和筹说过,跟下属也说过。语气各不相同,但不论对谁,都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不过唾手可得。

但怎么就对着正主,对着本人,气势十足又狼狈不堪。

“秦少爷说笑了。”和悠笑了起来。“你仿佛忘记了,我已经不是北境那个被闻惟德关起来的奴隶,也不再是你们之间用来交易置换的物件。”

“…………”

“我在天都是已落了户籍,还参加了幕考。”她看着秦修竹,“我是个人。”

“……”

“我当知晓,对于秦少爷这样的人物来说,我这个人比起你一个物件还要廉价的多。你也有无数方法,让我比在北境的那个奴隶还要下贱。但……”和悠吐出一口气,“怎么说呢。这里再怎么说,也是天都,秦少爷手眼再怎样通天……我想,天都,可能就是天外有天那个天了。北旵律法上承认的人,再怎样下贱廉价,也到底是个人。不是秦少爷一句想要就能强行带走的物件。除非……秦少爷。”

和悠望着他,“你能坐上大昕殿那把椅子。那普天之下,不论什么物件,不论什么人,你都可以说要就要。”

“…………”

“你这是……”秦修竹一时间,脑子里滚过重重思绪,目光从她脸上扫过窗外一眼。“攀上了槃王么。”

“…………”和悠未回答。

“哈。”秦修竹笑了一声,许多东西在波动的情绪中沉淀过滤出来,与理智中冷静地穿成了一条条的线。“想不到,和悠,你倒是有几分真本事在身上的。你何时勾搭上槃王的?”

和悠仍不言语。

“我听说,槃王之前去过一趟北境。是……那时?”他似乎冷静了下来,若非仍压在她身上困着她,目光仍居高临下,倒像在与她闲聊。“是吗?”

她侧过脸去,“秦少爷,非要问一个所以然又有什么用处呢。我说不是,你也不信。我说是,你也仍会怀疑。”

“…………”

秦修竹再次沉默了。他抬手捏住和悠的脸颊把她掰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望着,“可你想过没有,就算是他槃王——也没有坐在大昕殿那把椅子上。”

和悠的瞳孔微微一放。

“我不久前刚跟你说过,万物有瑕亦有价。你怎么就那么确信,槃王他,不在其中呢?”他掐着她脸颊的手渐渐用力,把她的嘴唇都挤地不得不张开嘟起,而后渐凑近了她,“就算你勾引了槃王……你怎么知,他不会把你卖给我呢。”

听到这个,和悠的眼神明显变了。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瞳中光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秦少爷。我就是一个下贱的浊人,你何必这样执着与我。如果你只是……为了操我………”

“怎么这就怕了呢。”秦修竹非但没有一点开心,反而心里更加发郁。“就这么担心从槃王那失宠,被他抛弃?”

“不……不是的。”

“你图他什么?图他的权势?可权势这种东西,我花钱也一样可以为你买到。图他保你平安?我手下高手无数,天底下你看中哪个绝世高人,我也一样可以为你把他买来保护你。”秦修竹问她,一连串的反问。

可其实他知道不应当问的。

和悠到底和槃王有没有勾搭上,还不一定实际坐实了。

更何况,他问这些问题做什么?听起来怎么听怎么一种怪异感,为了她一个浊人,为何要开出这样的价格?这投入和回报根本不成正比,血亏的买卖。

可他还是问了。

太蠢了。算了。床笫之间,说些蠢话,也正常。古往今来,上至王侯将相,下至泥脚老农,几个不在床上哄女人说些蠢话的。

“………图他舌绽莲花,还是,图他那张脸?”

秦修竹继续问她。

“你知不知道,槃王、祈云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多少女人为他神魂颠倒,最后落得凄惨下场,生不如死的,死无全尸的……数都数不过来。”秦修竹说道。“就你这样单纯的小可人,被他活剥了皮,骨头都嚼碎了,还怕不是自以为你是他特别的那个人呢。”

和悠眉头微蹙。

“让我说对了?他是不是说,你很特别?与众不同?……他也知道你的浊人身份了吧?”

“…………”

“哈,看来是知道了。是不是让你觉得,他压根不在意你是浊人啊?对你很尊重,以礼相待?”秦修竹看到和悠这样表情,好像全都猜中了。“你真是单纯地令人感叹。对于祈云峥而言,你唯一的特别之处,就是你一定有什么东西能被他所利用。”

和悠只问他,“你说地就好像你和他是至交好友,天底下最了解他的那个人一样。”

“我讨厌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和他是朋友。”秦修竹厌烦道,“但我的确应该是天底下最了解他的那几个人之一了。”

他轻轻吻在她的嘴唇旁边,眼神也放软了,“你跟他,还不如跟我。最起码,我绝不会把你卖了。但你跟着祈云峥………他可不只是会把你卖了。卖给我,都算是你最好的结局呢。”

“秦少爷。”和悠挣了挣,“你误会了。我和槃王殿下,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或许是仲璞让你误会了,但那只是因为小筹和郡主的关系,和我无关。”

“不是那种关系,那就跟着我。”秦修竹轻轻摆动着腰肢,鸡巴已经又勃起了,抵在她的小腹上乱蹭,“嗯?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呜嗯……”和悠立刻就被戳软了,软糯糯地开始挣,“别……我好累……我不能再做了……”

“我温柔点。”秦修竹哄着她,啄吻着她的嘴唇又去吻她的颈。

“不……不行……”和悠正抗拒着——

秦修竹忽停下了动作,皱起眉毛。

和悠也听到了动静,顿时不淡定了,“小筹回来了?!”

“回来了又怎样,让他等会……唔!”

砰地一下,和悠就把秦修竹给掀开了,忍着身上的疼直起身子挪下床,“穿衣服。”

自己又走到衣柜旁边打开衣柜重新拿了衣服,回头看见秦修竹靠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没动弹,顿又急又恼了,“你愣着干嘛,快穿啊!”

“反正小筹也知我睡过你了,你还欲盖弥彰什么呢?见我这个姐夫……”秦修竹话还没说完呢——

啪地一声,和悠就把他的衣服砸他脸上了。“你胡说什么呢!”

秦修竹本来被砸地有些恼,但听到这声,把衣服拽下来就看到和悠急得耳朵都红了。“啧,怎么还害羞了呢?”

他上下打量着和悠此时还未穿齐整半赤的身子,目光暧昧地像用眼神把她又给操了一样。“你现在几个骚穴里都灌满了我的精……这声姐夫,他不当叫?”

和悠下眼睑都憋红了,咬着嘴唇,整个脸圆滚滚地饱胀着怒意,像是劈头盖脸想骂人又无可奈何地憋回去——

又一件衣服砸到了秦修竹脸上。

以及一句响亮的,“……滚!”

秦修竹抬掌捂着下颌,看着和悠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竟怎么都没忍住笑意。明是被人不客气地骂了,反而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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